唐甜甜吓得咽了口口水,但是她依旧强撑着,“你们在这里,会影响医生和病人的。”
哪怕教训那个乱咬人的家伙,也不让人觉得狂妄和世俗。
艾米莉坐在那张病人专用的椅子上,挑着眉头,搭起腿抽烟。
威尔斯面色冰冷走上前,男人手舞足蹈地爬起身,一边回头骂着一边跑掉了。
医院开始接收大批伤者之后,陆薄言就收到了消息,很快来了医院。
穆司爵的呼吸像是被刀子磨碎了心脏,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掏空了,许佑宁的一声不要就能击碎他的理智。
“也许薄言有重要的事情要忙。”苏简安自言自语道。
顾杉紧张地拉住了顾子墨的手,生怕他被人抢了,吃了,小身子挡住顾子墨站到了他前面。
“薄言,你回来了?”正时,苏简安穿着米色家居服,披着毯子从楼上走了下来。
男子汉大丈夫,有什么好怕怕的?
苏雪莉放下刀,“你确定东西在车上?”
威尔斯是她最好的止痛药,从他出现的那一刻,她身上的所有疼痛,好像就消失了。
“去死!”男人举着玻璃片胡乱挥动,一时间没人敢太靠前,“不让我救我的老婆孩子,我就让所有人都给我们陪葬!”
“这位夫人找错科室了,我跟她讲不通,她好像听不懂我说话。”唐甜甜看向保安,抱起双臂摇了摇头,指指冷着脸的艾米莉,说,“她是个外国人,我没办法了,你们帮下忙吧。”
“……”
威尔斯微微蹙眉,“有没有止痛药?”